篝火燃起,风一刮火苗疯般狰狞舞动,直到一口黑铁锅驾到石架上,才熄了它一些嚣张气焰。
篝火着热,咕噜咕噜炖着锅里的烩菜,一会儿香味和炊烟就飘了一里。笼子里饥肠辘辘的魔兽不安躁动地刨笼嘶吼,目光凶恶地锥着围坐在篝火旁的人。
团员们屁股下坐着的是随手搬的大石块。这东西在荒漠就像人间的泥土,哪儿哪儿都有。他们手里拿着水袋和干糗,二十几号人,围着大锅等开菜,算得上一日里最热闹放松的时候。
李桂拿上自己的水袋,扭头四方看了看,坐到石墩上。喝了一口水后,状似无意道:“吴大和我姐呢?”
他旁边的厨子张大川,厚实的嘴唇子露出个意味暧昧的笑,“他俩还能干啥?那个去了呗!”
说完,胳膊肘没个轻重地撞了一下李桂的肋巴骨,然后朝不远处的大岩山努了努嘴。
往常,李桂铁定要暗地里瞪张大川一眼。今天,他没那个闲心,细长的眼睛瞟了一眼忙着给大家伙碗筷的女人。
女人长得不算漂亮,但看起来白嫩健康。露出的胳膊和腿,不纤瘦,行动间,微微晃起一片肉波。
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操起来最舒服。整个人就像棉花一样软,特别是从后入穴,那丰腴的双臀翻起浪来,甚是美妙。
李桂喉结上下滑动,咽下一口渴望的啖液。
这样极品身材的女人,他十年前遇上过,操了一次终身难忘。没想到,前几天竟被姐姐领了个回来。他当天晚上性奋的睡不着,偷摸着自渎了一回。
他看得出来,团里面有好几个男人都看上了构穗,可他们不敢干。因为李莲和构穗过不去,不准大家给她好脸色,还明里暗里各种作践构穗。就像现在,把构穗当奴隶一样使用,伺候大家的生活起居。
别人害怕李莲,因为她是吴用的女人,他可不怕。李莲是他的家姐,他就算干了构穗,事后姐姐现了也不会说什么。
不如就趁今天这机会,将这女人正法了。
李桂想着,人已经站了起来。
构穗了一圈,现手里还留着三双碗筷,正迷迷糊糊地伸着手指查人。
“构穗姑娘。”
听见有人喊自己,构穗回过身来,现是这几日对她最热络的李桂。
“李……大哥。”
构穗舌头打结地说。若不是李桂三番四次要求她这样称呼,她还是愿意叫李桂名字。
“你跟我来,我有件事与你说。”
李桂说罢想拉着构穗走,又怕佳人生疑,便忍住了,只请构穗到不远处的巨岩块后相谈。
构穗不经世事,想都没想便跟了过去,三双碗筷还傻乎乎地拿在手中。
身后几个男人传出一阵轻笑,构穗眨了眨眼,总感觉不太舒服。
李桂一看构穗转过岩角就迫不及待地靠近她。
他这几天偷偷观察构穗,现构穗是个毫无修为的。荒漠风沙肆虐,修为最低等的练气期修士都能使用防尘诀抵御,而构穗只用纱布捂住口鼻,说明她修为尽散,和普通人没有区别,否则他也不敢轻易出手。
今天,就是他操烂这女人的时候。
李桂想着,小腹升起邪火,大手一抓,把呆站着的构穗胸前云肩扯出一道及腹的裂痕。构穗一双雪兔破衣而出,在风中颠晃了好几下。
真是漂亮至极!
李桂惊喜万分,觉得这肉鸽大小刚好,他一手掌控一个,还能让乳肉从指缝中露出些余,玩起来最合心。
李桂色急地揉捏起来,构穗毫不反抗更让他觉得美妙,不免自信地说:“你这小娘皮,是不是早想让老子干你了!”
李桂自认自己的容貌没有女人能不多看几眼,殊不知,这浪荡话早已被某人的耳朵听去。
巨岩上,问槐抚了抚鼻尖,抹去令他痒的沙尘。
他正逆着风躺着,本意是少闻些让他恶心的烩菜味,图一会儿清闲。结果,又被李莲的弟弟李桂扫了兴。
自打那天,他引得李莲嫉妒构穗后,就再没有招惹过构穗。倒是构穗,时常呆呆地看他,眼睛里透出几分到陌生环境后的不适与局促。
稚兽会把第一眼看见的活物当作母亲,构穗大抵就是这么看他的。
还真是可笑。
上空飞掠过风神鸟梭形的身躯,问槐随意弹指,将那传言荒漠里度最快的飞禽射落。风神鸟在他脸庞扑腾了两下,溅了几滴血。
片刻后,他缓缓睁开眼睛,黑天墨地般的眸子露出一些疑色。
这女人,怎么什么响动也没有?
“操,好滑好嫩的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