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
崔明世高声否定,说完又放低声音,语气却带着说不出的傲:“爹,郑家算什么东西!薛一帆看不上郑狞!”
京城世家公子,看不上郑狞,没一个带他玩,他混蛋玩的畜生,做人也畜生。
崔明世淡眸看也:“薛一帆去过一次,一次便足矣!”
“爹,没救了吗?”
他爹既然来与他说,薛一帆怕是。。。
可这句话在口腔里循环了好几次,崔廷之最后还是问出了口。
毕竟,自小一起长大。
崔明世毫不意外:“民心引君心,百信沸然,陛下震怒,如何救?”
崔廷之眉眼之中闪过惋惜,他点头:“会死吗?”
“应该是流放。”
“既有牵扯,仕途已毁,废棋无用。”
崔廷之点头:“儿子明白。”
爹这是告诉他,别再和薛一帆有什么牵扯,也别去牢里看他。
他若去,怕是有不少人会怀疑他也参与其中,会以为薛一帆只是为了保他没说出口而已,那他的羽毛就不干净了。
怪不得爹又禁足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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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,薛府。
薛夫人承受不了悲痛,晕了醒,醒了晕。
薛政在医师诊断无事后宽慰了两句便离开了。
毕竟此事与薛府有牵扯,很多事还需要处理。
薛二公子薛一鸣回来了解事情后一直守在薛夫人床前。
事后,薛政就写信把薛一鸣从学院召了回来。
他早知道瞒不过,这伤痛只能靠另一个儿子来宽慰一二了。
薛母清醒后就呆呆的坐在床上一言不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那是她十月怀胎的儿子,心中的悲痛谁能理解?夫君为了薛家兴旺不救,那她身为母亲也要放弃儿子吗?
薛母抬眸握住薛一鸣的手:“一鸣,你去求求你父亲,让他救救你哥哥!”
薛一鸣一声不吭,哥哥虽然没杀人,可哥哥做的其他事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