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诞季到了,进入12月,基本上大家都是摸鱼划水状态。
一个邮件过去,对方十有八九回复假期中,新年过后再说。梁佑瑾笑,人性真相通啊,在国内工作时候,每年过年前那几周,基本也都是废掉的。
下了薄雪,她抱着从市买的食品,回到临时租住的公寓。
抖抖围巾上的雪,刚脱下外套,左斯月打来视频电话。
“这么晚了才回家啊。”
“早回来也没意思。去健身,又去市逛了一圈刚到家。”
屏幕里,左斯月抱着囡囡,挥着胖嘟嘟的小手,“快给舅妈问好。”
“她叫我舅妈,你怎么不改口叫嫂子。”
“别想占我便宜啊!”
左斯月贴女儿小脸亲,看着镜头:“我们改口有什么用,全家最着急改口的是左斯年。”
梁佑瑾朝屏幕做鬼脸,逗囡囡,小女娃咯咯直笑,口水流了左斯月一身。
“你这么恨嫁我哥他知道么?”
梁佑瑾瞪左斯月,别胡说。左斯月模仿着囡囡的语气,舅妈什么时候生个小妹妹陪我玩呀。
陪左斯月母女聊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,梁佑瑾挂断,翻出刚买的半成品,简单洗洗切切,撒上洋葱九层塔,推进烤箱。
随便糊弄完晚餐,点上香氛蜡烛,关上灯,浴缸里倒点玫瑰精油,她舒服躺在温水里,心满意足长叹。
e国潮湿的冬天,泡澡是再舒服不过的了。
视频又响起,左斯年刚想问干嘛呢,看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,鼻血差点流下来。
今天周六,他睡了个难得的懒觉。醒来后看着空空荡荡的大床,心下失落。
裤裆里的小兄弟却不管那套,照例每天早上准时升旗。
刚睡醒的男人,声音些微沙哑,带着鼻音。
“小瑾,你给我看看。”
“都被你看光了,你还想看哪。”
她也大方,冲着镜头撩水,浇在裸露的肩膀上。
灯光太暗,看不清,但是这么个轮廓,就让左斯年冲动。
手伸进被子里,撸动一会,干脆脱掉内裤,把苏醒的怪兽怼在镜头上:“看它想进去的地方。”
满屏幕的性器,放大了所有细节,梁佑瑾娇嗔一声流氓。
却夹紧了腿,又湿了,真没骨气。
蕈头充血胀成了紫红色,顶端铃口流了前精,挂在马眼,她好想去舔干净。紫黑的柱身立在丛林里,一手难以掌握。
男人握着肉棒,轻轻打在屏幕上,喘着:“小瑾,小瑾,它想吃你。”
梁佑瑾把手机立在浴缸一头,跪起来,夹着一双绵乳,倾身上前,伸出舌尖,虚虚一勾:“感受到了么,我在吃它。”
“嘶哈……”
这个妖精,隔着半个地球,都让他魂不守舍。
他迫切地套弄阴茎,虎口磨着冠状沟,想象就是那张温暖潮湿的小嘴在含着他。女人捞起一团乳肉,蔻红的指甲衬得胸脯更加白皙。 她揉着自己,嘟着嘴,黏黏腻腻叫着哥哥,我舔得好不好。
好,再深一点,把喉咙打开。
肉棒仿若真的肏进被吸成真空的口腔,青筋暴起,肿大了一倍。
小手探入水下,摸摸穴口,哼着浅浅放进去一根手指,拇指顶在花蕊处,从嫩肉中拨出肿胀的阴蒂,迷蒙双眸,看着男人手里的鸡巴,跟随节奏抽插自己。
玩了一会并不尽兴,她膝盖撑起身子,微微抬高屁股,手臂绕到后面,模拟后入的姿势插进甬道。
手指太细,太短,怎么都勾不到痒点。
对面的肉棒贴着屏幕,被大掌搓揉逼迫到顶点,男人呼吸渐浊,她却还找不到感觉。
都怪左斯年,出国前,在她行李箱里搜刮一番,把电动玩具都没收了。
她跺脚,那你让我怎么办,真去找野男人么!
想了就来找我,隔着屏幕我也能肏哭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