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佑瑾吃干抹净,翻身下马,头也不回径直走向浴室,活脱脱一个女魔王,还是白嫖的那种。
左斯年捡起两人内衣,跟着进去,先一步去放水,调水温。他回头看着站在盥洗室门口回信息的女人:“披上毯子,风寒感冒最麻烦。”
她赤裸着两条浑圆细腻,冰肌玉骨的长腿,靠在墙上,毫不在乎白浊从腿心内侧流下。她编辑邮件,像是说着今天天气真不错之类的话题,轻松道:“唔,你怎么又弄进去这么多。”
说完,小腹用力,又排出一波精液。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,另一只手抠挖着满穴精液,凑到舌尖,舔了舔:“你最近吃的挺清淡吧,不咸了。”
他最受不了她若有若无的挑逗,目光皎然落到她腿间。
没听到男人的回答,她抬头,不经意对上他灼热的眼神。
“这么喜欢吃,下次直接射到你嘴里。”
他说。
像是想到什么,她挑衅地笑:“对了,这个周期,我忘记吃药了。”
一刹那地安静,两人彼此静观默察。
心脏像是敲鼓,咚咚咚地狂跳。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,他已经失去了任何资格,终于,可以稍微获得一些希望了么?他抿紧唇,沉声静气。
她在赌。虽然昨天已经知道了结局,她还是想亲口听他告诉她。她屏气,等着他的宣判。
良久,她先松了口气,寂寥地笑笑,开口。
“骗你的。”
“我要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,然后都怔住了。
漫长黑暗的隧道里,终于透出了一丝光,左斯年拼命想抓到。哪怕只有一点机会,他也不要放弃。如果她这个周期没有吃避孕药,他必定再加把劲,必须让两人有点什么羁绊,这样,最坏不过藕断丝连。
不然,他觉得随时会再次失去她。
“如果有了,我要,生下来吧。”
梁佑瑾转身,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了,但是起伏不平的词调却出卖了她:“都说了,骗你的。昨天叶教授开的药,我有按时吃。”
左斯年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胸前,抱她入浴,靠在浴缸上,叹息:“不必测试我。我对你的心,经得起一切考验。”
他一下子就懂了她误会了什么,有点受伤,更多是无奈:“如果你准备好了,我随时欢迎这个新生命。我以为你吃药,是不想怀上我的孩子。我不能强求,只能尽力在能力范围之内,降低药物对你的伤害。”
她有点唾弃自己的小心思,又哭又闹,埋在他怀里不抬头。
“我多希望你说骗我的,是一句谎话。”
左斯年调整按摩模式,按摩水波一浪接一浪,温柔冲刷包围着两人。
梁佑瑾趴在他胸前,抽抽鼻子:“我怀了你的孩子,我老公怎么办。”
“凉拌。”
左斯年不满她在这个时候提另外一个男人,惩罚地分开她双腿,分身顶在洞口。
他抬起她的头,逼着她看着自己:“看来没肏爽你,还在想别的男人。”
“我没有!”
她又想转过身,他把她困在身前,不松手:“你为什么总喜欢后入?”
她小脸一红:“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都听。”
身为雄性,他却最喜欢面对面的交欢。情绪在两人眉眼间融动,这才是做爱,而不是交配。
“后入……比较深,很舒服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弱,离了实际情景,她其实也有着女人的娇羞,这种话不好意思大大咧咧随便说。
他分辨不出来这句话是所谓的真话还是假话,捧着水浇到她乳尖,问:“然后呢?”
“我不敢看你的眼睛。我有种错觉。”
你还爱我。后半句,她藏在心里。 他不追问。聪明如左斯年,看破不说破。他静水流深望着她,身下肉茎破入滑腻。
他偏要面对面抱着,让她看着他的眼睛做一次。
温热的水浪随着两人的动作起起伏伏,左斯年狎玩两团绵乳,爱不释手,身下动作也毫不含糊,开疆辟土。热水从两人结合的缝隙钻进穴中,又被阴茎抽动带出,刚经历过两次高潮的穴异常敏感,滚烫的阳具和温水一同进出,刺激得梁佑瑾酸酸麻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