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吧?”
6澜立即把丛葱手中的刀拿过来放到台子上,托起她的手掌检查。
“没事。”
丛葱把手抽回来,笑着指指阿春,“那位姑娘有事,你快去看看。”
阿春扔了铁签子,右手紧紧握住淌血的手指,眼泪汪汪地看着6澜,“6总,对不起,阿春不会干活刺到了手指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6澜走过去看了看她的手指,“你等一下。”
然后站起身进了屋。阿春看着他即便穿着橡胶围裙依然清雅动人的背影,面色暗喜。
丛葱嗤笑一声,当着她的面勾引6澜就算了,毕竟自己也不是6澜的谁,但害她差点砍到手却不能算了。
她慢慢走过去,朝正站起来的阿春伸脚一勾,毫无防备的阿春顿时“咚”
地一声脸朝下摔趴下去,脸上沾了好几根鸡鸭毛,额头也磕红了。
正走出后院门的阿海连忙跑过来蹲下去扶起她,关心地围着她上下查看,“阿春,有没有摔疼?”
“没有。”
阿春一把甩开阿海的手,手忙脚乱地扒掉脸上的鸡鸭毛,生怕6澜走过来被看到。
“怎么没摔着?我刚才在屋里面都听到了很大一声,肯定摔到哪里了。啊,额头都摔红了,我给你揉揉。”
阿海不放她,一边帮她揉额头一边继续看她的手脚,“我再看看。”
“不要你管!”
阿春用力打开他的手,没好气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我来收垃圾。6总说你手指被铁签子刺了,让我来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阿海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碘伏和几个创口贴,“哪根手指伤着了?”
“都说没事了!”
阿春用力打掉他手中的碘伏瓶,转头气呼呼地瞪了丛葱一眼,飞快跑进了屋里。
“阿春,你去哪里?别又摔了!”
阿海着急地追了过去。
十分钟后6澜回来了。
丛葱把掏出来的下水放到盆里,拿着鸭子去水龙头下冲洗,对他笑道:“6总说让人家小姑娘等,结果一去不返。你看,把小美女都气跑啦。”
6澜手里拿着一根细铁签把盆里挤干净的鸭肠反穿过来,“上楼接了个电话。”
“哦,这么巧?唉,小姑娘一腔痴情空付!6大人还真是无情啊!”
丛葱继续笑他。
“都弄好了?”
6澜没理会她的调侃,换了话题。
“还有一只鸡。”
丛葱把鸭子仔细洗干净放到盆里。
“这只我来,你去处理鸭肠胗子。”
6澜放下签子拿起刀斩最后一只鸡。
丛葱看着盆里迭放的四只新鲜鸡鸭,她和6澜两个根本吃不完,转头问他,“今天还有其他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