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大侠,让我看一眼吧!”
杨六娘一想到闻郁的狠话,还是不放心地打开了门。
殊不知,门一打开,观复的欲望也像脱笼的野兽一般被无限放大,他眼中的道心已经泯灭了。
杨六娘只记得看到一双红红的眼睛,接着就被整个压到了门上,陷入一个喘不过气的拥抱。
“都已经让你走了…”
观复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六娘,缠得又紧又牢,连两腿都恨不得挂她身上。
“唔…”
六娘不知所措,完全推不开身上的铜墙铁壁,像一只被巨蟒缠住的小鸟,怎么挣扎都是徒劳。
仅仅是拥抱,已经解不了欲火了,观复低下头去蹭对他而言娇小的六娘,将气息都喷到她的耳畔,如情的猫儿标记领地一般,给她染上自己的味道。
“我,我控住不了自己了…”
观复亲着六娘的耳廓,一遍遍复述这句话,直到她的耳朵红得可以滴血都没有停下。 “不,不要这样!观复,哈啊…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杨六娘直呼其名,察觉到他的危险,却无力挣脱他的怀抱。
“对不起…”
话毕,观复抱着人一路又亲又摸,蹭到桌案上,又靠到窗边,最后来到了床上。
不远处的屋檐上,乌湄正瞧着官驿里的这场好戏,就连闻郁突然挥剑抵住她咽喉都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。
“跟我回去,为我师叔解毒!”
闻郁开门见山,不再同她废话。
“都说没有解药了,你怎么偏不信呢?”
乌湄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,“要说解毒,呵呵,你师叔此刻,恐怕正在解吧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闻郁不解其意。
乌湄指了指官驿二楼第一间的窗户,“没看到那扇窗后面交迭的人影吗?你师叔恐怕要得偿所愿了,唉,我真心疼那位姐姐…对了,你师叔刚喝了几杯茶啊?”
“师叔口渴,一壶都喝了。”
闻郁还是不懂,师叔和那杨薏在屋里做什么,像是打架又没那么大的响动。
“一壶?”
乌湄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,她下的是烈性春药,普通人一杯就得难受一晚上,喝一壶下去怕是得泄几日几夜的火了,再说观复的身体还那么强壮,那个姐姐真能吃得消吗?
“怎么回事?茶也有问题?”
闻郁后知后觉,根本不知乌湄嘴里有哪句话是可信的。
“唉,恐怕有一阵子,你师叔都离不了那位姐姐了…”
乌湄摇摇头,继续看那屋里床上打架,“也算是我的功德了,撮合一对鸳鸯,你小子该谢谢我了!”
“什么鬼?我师叔怎么可能喜欢那个杨薏?”
在闻郁心里,观复一直就是个不动如山的人,他怎么可能动情?
“要和我打赌吗?”
乌湄只觉自己胜券在握,趁闻郁分神,将脖子挪了挪,离剑刃远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