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。”
郝医生就知道她会拒绝,还好他有下策,“你总得让我知道你那些药的效果吧?”
果然,何薏楠跟着他走了。
半个小时后,郝医生拿着报告单拧着眉看何薏楠。
何薏楠侧了侧身子,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你…真的有在吃药吗?”
何薏楠点头。
“那为什么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?目前的暴力倾向和睡眠质量都不太好,那些药我开给那么多病人,只有你吃了无效。或者说,你最近生了什么事儿?”
何薏楠耸肩,“我从小就这样,以前能靠打架缓解情绪,现在不能了,积压太久了吧。”
“什么歪理?打架能缓解?那这医院的人是不是都该互殴他们才能康复?”
“症状不同。”
“那些药你吃了多少?”
何薏楠想了想,如实回答,“快吃完了吧。”
郝医生傻了,“三瓶你全吃完了?”
她嗯了声,“差不多。”
“我给你的是药!不是糖!你怎么能一下子吃那么多?”
不是何薏楠要吃那么多,是她如果不吃,身上那股燥劲儿她没处泄,她整个人就会压着。
何薏楠吸了口气,“我自个儿怎么个情况自个儿知道,你甭管。她的情况怎么样?为什么不稳定?”
她跟郝医生对话时,总是给人一种事不关己的感觉。自己的情况丝毫不问,关于林夕的一定是打破砂锅问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