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回来,同样对你下毒,你二人的仇怨也该两清了。本侯会想办法救你,哪怕……”
“如何能两清?”
苏宛莹嘶吼着打断定安侯,“她只是个庶女,欺压到妾身这个主母头上,妾身就是打杀了她,也不过分!
侯爷别忘了,她还害芷儿变成废人,丢了……”
清白二字险些脱口,苏宛莹及时打住,话锋一转,历色道:
“总之,妾身和那死丫头要么活一个,要么同归于尽!”
“夫人!”
定安侯也恼了,语气重了重,“你非得把这个家搅的鸡犬不宁?”
苏宛莹冷哼,自己是个将死之人,也不怕惹恼丈夫。
“侯爷要是下令把那死丫头抓进大狱,斩示众,妾身可以就此作罢!”
“你……”
定安侯气的脸红脖子粗,砰的,踹翻脚边的凳子,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。
苏宛莹指尖死死掐着,不把那死丫头拉下地狱,她死不瞑目。
…………
“楚小姐,关于刺客一事,在下有问题请教,可否禀退左右?”
“这位大人,这里是小姐的闺房,你这般说恐怕不合适!”
秋桑立马接过话,防狼似的瞪着常远。
常远握着佩刀不语,脸色绷着,秋桑气鼓鼓的还想说什么,朝颜便说:
“秋桑,你先下去!”
“小姐!”
秋桑撅了撅嘴,似乎有些不乐意,但还是福身告退。
临走还朝常远挥了挥粉拳,“我警告你,别胡来,不然我揍你!”
常远,“……”
就秋桑那细胳膊细腿的,还不够他撂倒。
朝颜坐在窗前,慢条斯理的斟茶,举手投足,优雅大方!
“常衙役,请坐!”
她推了杯茶到对面,示意常远坐下说话。
常远想到秋桑刚才所言,摇了摇头,又退后几步,和朝颜保持距离。
“多谢楚小姐,在下说几句就走!”
知道他避嫌,朝颜便也不强求,端起茶轻抿一口。
常远瞧着娴静淡漠的少女,脑海中闪过昨夜那个一身黑裙,戴着花型面具,神秘冷傲的女子。
很难想象气质截然不同的两个女子会是同一个人。
打住思绪,常远开始问,“请问楚小姐昨夜去黑市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