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长担心王督学会趁机折磨梁山伯和祝英台,于是为了保住这两根好苗子,他先下手为强,把人送去了后山养马。
这种惩罚也算是重了,王督学顾及到山长和袁昭,自然不会再说什么。
五柳先生在梁山伯和祝英台被罚之后就去见了山长和师母,这让他们欣喜若狂。山长还给他安排了课程。
心莲上山后,因为王督学身边没有人伺候就被派了过去。但是王督学根本就乐意让心莲伺候,直接把热水倒在了她手上。好在,苏安看到,及时把人送去了医舍。
“一个小小的奴婢还跑来听课?你听得懂吗!”
王督学嘲讽道。
他阶级观念很重,根本就看不起心莲。
“王督学,世人皆有好学之心,不论身份、天资,皆可学习。”
“错!学习一事乃是士族特有的权利!若是人人都可以学习,那士族何以存在,皇权又何以存在!”
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想法太过于想当然了,或许有一日,平民也可以入仕,但是在现在,士族才是主宰。
在袁昭看来,人分高低贵贱是很正常的,这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。消除门第之见,这条路太难了,绝不是想就可以做到的。
五柳先生看不惯王督学嚣张跋扈的样子,走出来帮腔。王督学说不过他,气愤地走了,回去以后给祝英台记了个品状排名下下等。
“今日我们来写字。”
写字,那和酒有什么关系?
大家都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酒。
只听五柳先生道:“这喝醉了写的字才是最好的。王右军的《兰亭集序》知道吧,那是在他喝多了的情况下写出来的。你现在让他写,他还写不出来呢!所以学子们,饮下你们面前的酒,尽情挥洒笔墨吧!”
袁昭酒量不是很好,只喝了一杯,就晕乎乎的。她抓着马文才的胳膊,让他帮忙扶着她写字。不过,马文才并没有好到哪去,只是比她清醒一点。
两人扶持着写完字,就颤颤巍巍回去了。
马文才好不容易把袁昭放在床上,自己一不小心又跌到了她身上。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。
好软。
马文才酒劲上来,无意识的动着嘴。
等他们俩从宿醉中醒来,两人都肉眼可见的慌了。
他们身上的衣服去了一大半,袁昭身上的裹胸布也被扯了,马文才的手还搭在上面,甚至不小心的捏了捏。
“啊——唔”
马文才慌乱地收回手,转而捂住了她的嘴:“祖宗,你别喊!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!”
袁昭的眼泪落下,滴在马文才捂嘴的手上,也滴进了他的心里。
马文才放开手,把被子给她拉好,然后转过身:“昭昭,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,但是你先把衣服穿好,我保证我不乱看!”
“呜呜呜——”
越是紧张慌乱,她的衣服越是穿不好。她带着哭腔的问马文才:“我们这样,会不会有孩子?”
“应该……”
不会吧?
马文才一巴掌拍在自己头上:“不然,我们早日成亲?”
两个毫无经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生,还在那里担心怀孕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