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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旦现精神有什么不适的时候,就要立马说出来,免得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。”
格蕾丝坐在塔洛的对面,拿着一张塔洛备好的纸条,上面写下了可以被问的问题。。五⑧16o。coΜ
“没问题,我有自知之明。”
塔洛回道。
“你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的样子。”
“如果是关乎到我会不会痴呆的话,还是可以有的。”
“那最好不过了。”
格蕾丝看向纸条,运起魔力,问出第一个问题。
“你的性别是什么?”
“男性。”
感受到了这熟悉的精神被锁链束缚的感觉,塔洛即刻回答道。
“你今天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?”
“收获了不少学分。”
“你如今最想知道的是什么?”
“我还可以拿到多少学分。”
……
还没等到塔洛有什么撑不住的迹象,格蕾丝就已经露出了疲惫的神色。
“今天就到这里吧,谢谢你的协助。”
塔洛一脸轻松,完全没有一点被锻炼到的感觉。
刚才被问的过程中,塔洛有意的控制着回答时间,回答的答案也都利用着语言的抽象性和模糊性,不断滑动着概念的范畴。
完全可以做到表达自己想表达的,隐藏自己想隐藏,这种结果让他感到满意。
伴随着问答的结束,脑海里剧烈翻腾的灰雾也稍微平静了一点。
格蕾丝没有因为塔洛这看起来如此令人指的意志感到多么奇怪,她已经从塔洛身上遇到了太多次挫败感,直到现在没什么所谓了。
其间因为好奇心作祟,她数次想问塔洛为什么会渴望死亡,这是一直萦绕在她心头最大的疑惑。
可是又因为两方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到这种程度,加上万一会引起塔洛什么悲伤情绪的想法,被硬生生压了下来。
格蕾丝接过塔洛递来的艾莫小蛋糕,吃完之后问道:“你的第三个要求想好了吗?”
塔洛摇了摇头,他压根就没思考这第三个要求会被花出去,自然不可能有想过。
格蕾丝还有很多想要问塔洛的事情,比如被玛芙教授留下来后都聊了一些什么?半年后和特纳的决斗觉得有多少胜算?书房里为什么会放这么多与课程无关的书籍?
从马车上开始,塔洛就总能挑动着格蕾丝的好奇心,围绕着他的谜题从来没有一个解开,反而越来越多了起来。
但因为贵族教育带来的矜持,又让她觉得这样子过度探究别人终归是不礼貌的。
“温蒂尼反复和我说她真的很感激你在那个时候帮她,也说了她很憧憬你坦然面对污蔑的样子。”
格蕾丝说道。
憧憬,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