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撒点料就好了,你们能吃辣不?”
老板拿过一旁用塑料瓶改的调料瓶。
梁星灼回答:“不太能,少来点儿,花椒也少放,不爱吃麻味儿。”
老板把瓶子倒过来抖辣椒面,三两下就收了手。
“好嘞。”
应完又周到地问:“还有其他忌口不?葱和香菜加不加?”
梁星灼:“没有了,都加点儿。”
“行。烤苕皮里要折耳根不?”
“要,折耳根是灵魂!”
“哈哈哈哈小兄弟一听就会吃。”
梁星灼不好在周归与面前暴露自己私下偷吃的嫌疑,心虚道:“没有没有,我是看美食博主这么说的。”
“那就是行家言了。”
肉串儿的油脂被烤出来,滴在下面红透的黑炭上,烟熏火燎都有点迷眼睛了。
老板偏头避开,也提醒他们:“这烟太熏人了,你们去旁边等着吧,串儿还有一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
他们的烧烤打包带走,店里生意又好,这会儿功夫之前的座位已经坐上新的客人了。
不过也没关系,按周归与的洁癖程度,那个桌子凳子他根本就坐不下去,有座肯定也站着。
两人往烟飘的反方向走了几步,站在一个既不挡道又能听见老板叫他们的地方。
梁星灼看了眼手表时间,用随便问问的口吻试探周归与:“刚刚是医院给你打电话吗?”
周归与“嗯”
了一声。
“啊……不会又有急症病人,打电话叫你会诊吧?”
为了避免周归与起疑,梁星灼眉心微蹙,配合语气摆出了马上就要失望的脸。
“不是。”
周归与一点没起疑,马上安抚上了,揉揉他头,“要是有急诊病人,我还能陪你在这等烧烤?”
梁星灼露出松口气的表情:“也对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