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,还在骑马奔跑的唐军见到这种情况也是不禁愣了愣神,一时都没反应过来。
怎么回事?他们怎么全跑了?自己长的有这么可怕吗?
这一个个问题出现在众唐军的脑海中,一时间,众人对自己的外貌不禁产生了极大的怀疑。
摇了摇头,将这些问题抛在脑后,快马加鞭的赶到马车前面。
连忙掀开盖在马上上的布匹,随之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一石石粮食。
必免夜长梦多,而且此地距离夏军大营确实也太近了,众人连忙将马车绑在马匹上,飞离去。
翌日。
东原,夏军大营内。
粮食被劫的消息瞬间便是传播开来,再加上之前攻城一直不利,这些因素夹杂在一起就如同一个炸弹般。
情绪顷刻间被引爆,在夏军大营中炸裂开来。
此时的夏军大营内,站满了人。
可以说这次跟随窦建德出征的文臣武将基本上都聚集在此了。
最上方,窦建德眉头紧皱着。
下方,众人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在说着,好像在争论着什么一般,不少人都被呛得面红耳赤。
“好啦,都想干什么,一个个说?”
只见窦建德十分烦躁的声音传入众耳中。
随着窦建德的一声怒语,下方众人终于是安静了下来,一个个的弯着身子,急忙退到大营的两侧,迅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。
待大营内安静片刻后,便有一人从营帐右侧缓缓走出。
此人一副书生模样的打扮,正是窦建德帐下的主要谋士之一,时任国子祭酒的凌敬。
凌敬走上前,微微拱了拱手便是开口说道。
“大王,虎牢关天险,难以攻破,如今又逢粮食被劫,军心必定大乱,将士士气低迷,实在不利继续作战,臣有一法,可解洛阳之围。”
“臣以为,现大王可率领全部兵马北渡黄河,攻取河阳、怀化,再翻越太行山脉,直取太原,此围魏救赵之计,太原乃唐龙兴之地,唐军毕竟率军回防,此洛阳之围可解。”
“再者,若唐军依旧围困洛阳不退兵,大王可从太原渡黄河,直入关中,到时兵临长安,不怕唐军不退。”
听说凌敬的话,虽说有道理,但窦建德却仍然是想攻下虎牢关。
主要原因又两个,一是觉得他十余万大军都攻不下一个虎牢关,实在是失了面子。
二则是他想到了一个问题,万一王世充在洛阳坚持不住被攻下了怎么办,那这样自己翻越太行山又有什么用。
恰好此时,大营中有数位将军同时站了出来,道:“凌敬是个书生,哪里懂得打仗的事,他的话不能听。”
说完,这几位将军便是相互对视一眼,仿佛心有灵犀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