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多多突然觉得,好像应该带上一个小炉子、锅和米面。
这一路上柴火多的是,堵路的时候在路边煮点儿吃的。
失算了,没想到一路上会这么多麻烦。
夜里山风大,吹得呼呼作响,气温很低,最多十度。
大人和孩子们紧紧搂在一起,裹着棉大衣依然冷得不行。
罗盛勇把带的被褥打开,给小陈她们那边一床,将就对付一晚上。
这会儿高反反倒没那么严重,大概是适应了,虽然觉得不舒服,但不需要吃药,在身体承受范围内。
小陈还是难受,要吃药,钱多多来到驾驶室,吃过药后将奶粉倒进水壶里,让小陈自己慢慢喝。
一夜无话,早上钱多多醒来时,感觉车子在移动。
“怎么这么着急?”
钱多多起来,有些诧异。
“前面路段情况危急,看能不能抢在滑坡前冲过去。”
罗盛勇早已醒来,下车跟队长沟通过。
崔大姐和小苏也醒来,默默叠好被褥。
“妈妈,我要尿尿!”
二娃嚷嚷道。
“妈妈,我也要尿尿!”
小苏的孩子也跟着喊。
“憋着!”
崔大姐喊道。
“妈妈,我憋不住!”
二娃要哭了。
“盛勇哥,要不停一下吧。”
钱多多也觉得需要放水,而且下身有些黏糊糊的,好像是那个来了。
罗盛勇敲了敲驾驶室,副驾驶的小战士回头,罗盛勇用口型说了个“停车!”
。
随后车子减靠边停下,后面的车子也跟着停下。
妇孺们下车放水。
钱多多带着挎包,把孩子交给丈夫把尿,自己找了个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。
果然内裤上有红褐色的分泌物,比正常时间提前了一周。
真麻烦,钱多多郁闷,手麻溜地弄好月事带和卫生纸。
这玩意儿在四十年后的城里绝迹了。
福利院长大的钱多多没钱的时候买最便宜的卫生巾,从没弄过月事带。
要不是有原身的记忆,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用。
粗糙廉价的卫生纸令她很不适应,走出来的时候姿势有些怪异。
几个军嫂盯了她一眼,心中了然。
“你怎么啦?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