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當時的他多麼不堪,但總有人,會原諒他的一切,愛他的所有缺點,缺陷。
所謂的恃寵而驕,也是要有人撐腰的,不然就會像爛掉的牆磚被風吹雨打旁敲側擊,最終只能成了一堆慘敗不堪的廢墟。
正當穆久走神時,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嬌俏的聲音,溫溫軟軟的,「哥,這是你從哪裡招來的夥計啊,看著可不像心甘情願來打下手的。」
說話的人,是陳宜的小妹,陳可可。
陳宜正在搗草藥,用舂子碾碎,周邊的空氣都泛著濃重的藥香味。
「怎麼,你看不起哥哥?」陳宜有點開玩笑的打道。
陳可可忍不住多盯了幾眼穆久,然後湊到陳宜的耳邊漫散道:「長得真俊啊,跟畫裡人一樣。」
陳宜輕輕推開陳可可,笑了下,「走開,別打擾我們做事。」
「切切切,我稀罕啊。」
陳可可對著陳宜白了眼。
她坐到椅子上,用那雙大眼睛盯著穆久,把他看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。
穆久避開陳可可的眼神,開始勤快的收拾起了東西,重複了好幾遍。
直到陳可可實在看不下去了,調侃了句,「穆哥,你都整理好幾遍了。」
穆久這才覺得自己有點心不在焉,他無奈笑著回應,「我有強迫症,多整理幾遍,才覺得舒坦。」
陳宜得知陳可可對穆久有意思。
但是現在有件很棘手的事情,就是陳可可已經有了將近一個月的身孕。前不久那個跟她在一起的紈絝子弟,提上褲子不認帳,已經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。
陳可可想留下這個孩子的,陳宜當醫多年,也知道墮胎對女性的身體並不好。
更何況,陳可可本身從小體弱多病,要是流了這個孩子,說不定以後再也不可能生育了。
想到這,陳宜突然有了個很大膽的想法。
等到了晚上,他們三個人一起吃飯,陳宜便在穆久的酒里下迷藥藥。
穆久也沒想多,興許是心事在即,煩憂上頭,他喝了足足一瓶的烈酒。
馬上就醉了過去。
陳宜攔下陳可可,跟她商量著,「我看你也挺喜歡這個小兄弟的,倒不如你今晚就跟他同房一晚,等第二天生米煮成熟飯了,你到時候就跟他結婚。這樣,你肚子裡的孩子,有了著落,也有了個名正言順的父親。」
陳可可剛剛才想拒絕,只見陳宜眉頭緊鎖,瞪了她一眼,「雖然是什麼上不了台面的事情,但是你得為你自己以後的人生做考慮,再說他一個男人,再怎麼樣也是吃不了虧的。」
陳可可用纖細的手指,撫摸過穆久燙紅的臉蛋,若有所思後只能妥協,「好,我聽你的。」
語畢,陳宜便將穆久的衣服都脫光了,將他赤身裸體扛到床上。
但是在看到對方遍體鱗傷的疤時,陳宜還是有點咋舌了。
無奈下,他也來不及感慨,只能被子一掀,將穆久的身體蓋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