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久被死死的禁錮住,像是脫水的魚,等著被缺氧而死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臨祁過於粗暴的動作,讓他疼到暴烈。
他順著牆角跪了下來,只瞧見地上流淌著幾滴鮮艷的血。
身後是臨祁重系上褲腰帶的聲音,灑脫,安然無事。
而他卻顯得是那樣的狼狽不堪。
「你要是再想這麼跪著,你就跪著吧。」
穆久把他的話當耳旁風,然後往上用手抓著牆壁,將自己撐了起來。
腿都在顫慄。
臨祁坐在椅子上吞雲吐霧的姿勢,倒是極為瀟灑,指尖夾著的菸蒂忽明忽暗的。
穆久拿起旁邊的一個花瓶,朝他的頭上砸了過去,啪嗒一下,玻璃猛烈四濺,然後在臨祁的頭頂留下一片腥風血雨。
血,汩汩的從他的烏髮中流了下來,順著臉頰,滾落於下巴,滴到墨綠的衣服上,暗暗的留下顏色。
臨祁用手指將夾在中間的菸蒂捻滅,「穆久,你在找死。」
「我他媽的,才不怕死……」穆久懟了回去。
對待,面對一個瘋子最好的方式,就是要比他更瘋。
第62章不堪入目的照片
臨祁脫掉了自己的外套,然後扒下裡面的襯衫,往自己頭上擦了一把。明明應該是這麼血腥的畫面,但他的動作卻襯出了點不入俗的斯文優雅。
只見那鮮血,染紅氤氳了堪稱一塵不染的布料。
穆久被他逼到角落,又一手抓了回去,拽著扔到了床榻上。
他的視線止於臨祁精壯,結實的上身,接著是輕飄飄沾著血味的衣服,甩到自己的臉上,鼻息滿是那濃郁的血腥味。
很想嘔吐。
臨祁一手摁著那件覆蓋在他頭上的襯衫,讓他簡直喘不上氣來,窒息感順著鼻腔直至大腦。
「混蛋。。。。。」
等他意識渙散昏厥過去,再次醒來,已經是深夜了。
全身酸軟的沒有力氣,連骨髓都在泛著疼,如針扎入骨縫,連空隙都被痛占據的滿滿。
還沒等他睜開眼,一堆刀片似的玩意往臉上衝去,划過。
「我他媽的倒要看看,你跟哪個野男人搞過?」
穆久只聽到耳邊火藥味十足的怒吼,帶著驚雷般的咋咋呼呼,恨不得把他扔進炮彈區炸爛。
臨祁從不遠處的位置邁著步子走了過來,一下猛地跨坐於他的胯骨之上,沉重的力量讓穆久更加無法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