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鲤更加疑惑了,自己身体的问题,可是没有什么外人知道的。
“你先喝着,”
周夫人温和地说道,随后就又和下方的诸位娘子说道:“今日的诗会,也是可以开始了。”
话音刚落,就有几个伙计搬了几张长桌出来,放在了一处空地上,上面也摆好了笔墨纸砚。
随后周夫人就走上前来,说道:“今年的诗会,就用这外头的雪为题,老规矩,诗体就用七言诗如何?”
“如有愿者,便可以上来比诗了,用韵与嵌字等事,诸位自行决定便是了,作好了再于我看。”
周夫人说完,就又坐回了顾鲤的身边。
周夫人轻轻地拍了拍顾鲤的手,小声说道:“我的诗会可以不用所有人都上来,想写便写,不想写的话就看看便好了。”
顾鲤看着这有些微微热情过头的周夫人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与永和成亲,应当是有一个多月了吧?”
周夫人忽然问道。
顾鲤先是点了头,忽然觉了什么不对的地方——永和?这是常郎的字啊,周夫人与常郎素不相识,怎么能直呼他的字?
她这么想着,正打算开口提醒一番,但是此时周夫人又开口问道:“永和对你怎样?可有欺负过你?”
“我家常郎对我挺好的。”
“这小子,从来就不让人省心。”
周夫人又继续说,“人人只知他才气纵横,但是私底下坏着呢,不仅是带着女子去国子监上学,还喜欢去喝花酒。”
“而且他那种对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性子,就是容易弄出事情。现在还成了丞相的学生,更不知道以后会顽劣到什么地步。”
听着周夫人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,还是一些对常安的负面评价,顾鲤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——
“周夫人,我家常郎并不像您说的那样。”
周夫人正打算继续说,顾鲤就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常郎并不坏,他对任何人都很好。带着女子上学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的侍女丫鬟也有读书识字的机会;而您口中所谓的喝花酒也是他的一个小缺点,重点只是他爱喝酒,但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。”
“他确实是对任何事情都很冷淡,是因为那些事情可能根本就与他无关,他又何必去做那些事情来彰显自己的热心呢?”
“而常郎能成为宋丞相的学生,也是因为他的才能得到了丞相的赏识。他在此之后,不仅没有以这个身份来嚣张跋扈,反而是将这个身份视作无物,若是不提,他自己都不会记得,又怎么会借此去做坏事呢?”
“我与常郎成亲前后的一段时间里,确实有许多传言,但是都澄清过了,那些都是假的。还望周夫人认真辨认,莫要再乱说了。”
现在轮到周夫人愣了,这时有两个娘子走上前来,交了自己的诗集。周夫人也是接了过来,看了两下后,便让两位娘子下去了。
“你这妮子,就这么护着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