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這樣掉下來,她可真救不起來。
而祁莫宇聽著這樣的話,卻是沒忍住地笑了一下:「我沒事,你躲開點,我下來就行了。」
梯子是結實三角梯,不用人扶,那也是穩穩的非常安全,可是白泠卻還是擔心,所以這幾年貼春聯,她總得親自扶著才放心。
白泠小心翼翼道:「我還是護著吧。」
「……」祁莫宇笑了。
白泠的好心是沒有錯的,但是她這麼護著梯子腳,自己不也下不來了嗎?
他好笑地往下走了幾步,下一刻,帶著些惡作劇的心思,他彎腰,驟然間將眼睛對上了白泠的眼眸,因為距離的忽然拉近,兩人的鼻尖都幾乎撞在了一起。
白泠沒忍住驚嚇地瞪圓了眼睛,可是祁莫宇卻仍舊是笑意悠然的樣子,他開口問道:「你這樣,我要怎麼下來?」
白泠說不出話來。
一時之間,她胸腔中的一顆心臟都跳得亂了方寸,甚至連呼吸也屏得緊緊地。
畢竟她和祁莫宇現在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,一個說話,兩人的唇瓣好像都能碰上!怎一個「危險」能了!
於是下意識地,她慌亂地往後退了兩步,張皇失措的樣子,就像是被人嚇了一跳的小兔子。
而看著白泠這般神情,做了「錯事」的祁莫宇不但沒反思自己的過錯,反而還勾著唇意味深長地繼續笑著。
一時之間,空氣中,曖昧的氣氛濃烈地仿佛是被摻了蜜糖,叫人牙根都忍不住發癢起來。
可就在白泠緊張地不知該怎麼辦時,有些意外的是,門口,一陣腳步聲忽然傳來——
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聲源傳來的方向,卻見不知何時,面色蒼白的白芷煙正站在院子不遠處的地方,應該是剛剛回來,她的手上還提著一大堆從外面拿回來的名牌禮盒。
皆是一些貴的叫人咋舌的牌子,明顯,也不是白父會帶著白芷煙去買的東西。
白家雖然條件不錯,白父也嬌養女兒,可是對於一些奢侈品,白父卻並不怎麼允許兩個女兒去大手筆的購買,畢竟那些東西華而不實,買多了,還會影響女兒們對事物的價值觀。
所以當下,在白泠的目光觸及到白芷煙手上的東西時,她的眸色便立刻晦暗了幾分:「……你又去找大伯了?」
白芷煙咬著唇瓣後退了兩步,因為被白泠猜中了真相,所以她說不出話來。
而這樣無聲的態度,不也等同於默認?
白泠怒意更甚:「我之前和你說過幾次讓你別去找大伯了?難道我的話你就那麼聽不進去!大伯對我們家根本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,他和你接觸,對你好,不過也是看著你有利用價值,可是你呢?全家就只有你這個蠢貨,人家一句話就能把你騙走!」
要不是監禁人犯法,白泠還真恨不得拿條繩子來將白芷煙給捆起來!
可是很明顯,白泠的這些話,白芷煙還真的沒聽進去,不但如此,因為姐姐的嘲諷,白芷煙也生了氣:「我和什麼人接觸你為什麼要一直管?之前我和祁莫宇關係好的時候,你也是跳出來冠冕堂皇地用姐姐的身份壓我,可是別人不知道你,我卻知道!我知道,你就是在嫉妒,嫉妒大家都對我好,所以你想要將這些寵愛都全部搶走!」
「可,可你的目的不是達到了嗎!」
祁莫宇不是已經徹底地站到了白泠的那邊嗎?剛剛在門口,這兩個人還聚在一起那麼親密地靠近著說話,那樣的場景,便是現在想起來,白芷煙的心中還是一陣怒意!
她咬牙切齒道:「白泠,你做人為什麼總要這麼貪心?難道你有了那麼多人的戰隊還不夠?現在,你就是看著大伯疼愛我,給我買了那麼多好東西,所以才嫉妒,想要我和人家拉開距離,可是我現在就明確告訴你!」
「不可能,你就是把這件事情告訴爸爸了,我也不怕你!」
反正因為她身體嬌弱,爸爸也不可能打她,所以白芷煙壓根就不擔心白泠去告狀!而且丟了祁莫宇後,這次,白芷煙說什麼也不可能把大伯的寵愛再丟掉!
她怒氣沖沖地對著白泠低喊,話音剛落,她也直接抓著手裡一堆的奢侈品跑進了屋子中,經過白領時,她還沒忘了泄憤般地狠狠撞白泠一下。
因為失去重心,白泠還真的踉蹌了幾步,但趕在摔倒前,祁莫宇也將她扶到了懷中。
與此同時,白芷煙也已經不見了身影——
白泠氣極地頭髮都快燒著起來:「這個蠢貨!」
她,她怎麼就有這樣一個妹妹?
剛剛她的那些話,白泠全部聽在了耳中,可是囉囉嗦嗦那麼一大堆,就沒有一個標點符號是對的!
白泠阻止白芷煙哪裡是為了要大伯的什麼寵愛?要知道,這個大伯雖說是白父的親兄弟,可是兩人卻不是一個母親所生!
白父的母親是白老爺子娶得第二個妻子,而白家大伯的母親,則是白老爺子的第一個夫人。
白家上一代本來就有企業,但是,白家大伯在白泠的爺爺死後,便將那些產業全部緊緊抓在了手中,沒給白父留下一分半點,後來,還好白父能力出眾,人也聰明,這才白手起家幾十年的時間,創造了現在的白氏企業,不但不輸自己的好兄弟,這幾年還隱隱有後來居上的意思。
所以,白家大伯也有了危機感,幾次三番來白家和白父交流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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