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靳霆也很无奈,他的人品有这么不值得信任吗?
将刚出锅的海鲜虾仁汤端上桌,薄靳霆看着时念解释:“以前在国外,吃不惯那边的食物,就学了一点,刚回来看你还没醒,也懒得叫陶然居那边送餐,就让路南买了食材回来,顺手做了些。”
特别强调:“没有别的意思!”
时念还是觉得哪里不对,“一般坏人脸上都不会写着坏人两个字!”
薄靳霆:“我只是想尽一下作为合法丈夫的责任而已,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,这个婚,我们都离不了……”
“不,一定离得了!”
时念坚信。
薄靳霆后牙槽近咬,压着火说:“时念,命定唯一就等于我的命,就算我答应现在主动去提离婚,但你觉得我爷爷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易燥期爆,无药可解,最后在痛苦中死去吗?”
不会!
就跟她师父一样,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负面情绪爆,放弃这个世界。
尽管她一再强调自己没有病,不会走到那一步!
可是要和薄靳霆维持婚姻关系,甚至可能还要培养感情,时念更是一万个抗拒。
薄靳霆显然也看出时念的抗拒,但还是说了:“既然这个婚注定离不掉,那我们为什么不试着接受?既然决定接受,我对你好,下厨给你做饭,不是应该的吗?”
“可我不接受,也不可能接受这个婚姻!”
时念还没有说,她有感情缺陷,也就是没有感情,哪里配拥有婚姻?也根本培养不起来感情!
“为什么?”
薄靳霆有被时念的冷漠打击到。
“不喜,不爱,所以不接受!”
时念倒没有说自己有病,只说了自己的感受,似乎还觉得不够,时念又冷漠的强调:“这个婚,我一定会离的!”
餐桌上的食物还散着诱人的香味,薄靳霆的厨艺应该很好,应该很好吃,但时念却没有想吃的**。
自从吃饭和睡觉成为她的一个执念后,第一次,美食对时念失去了诱惑力!
话一说完,时念就准备离开,去吃食堂。
薄靳霆上前拉住他,神情隐忍,似妥协般说道:“那我们协议离婚?”
嗯?
时念抬头看向薄靳霆,眼露疑惑。
“以一年为期限,你负责帮我压制易燥期,等一年后,我就同意离婚,也由我来负责搞定离婚这件事!”
对,他就是因为舍不得天然抑制剂,才宁愿协议离婚先稳住时念,而不是直接离婚!
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,薄靳霆在心里狠狠强调。
又说:“一年时间不算多,我的人也需要时间来研型抑制剂,以及永久性抑制剂!
这是我最后的让步,如果时小姐坚持要现在离婚,那就做好我和纠缠一辈子的准备吧,我,打,死,不,离,婚!”
薄靳霆这话有点无赖的嫌疑,但没错,他就是在耍无赖!
时念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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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小果儿着薄靳霆看了半响,道:“我觉得你是在用缓兵之计?不过你可能如意算盘打错了,一年后,结果也不会改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