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西河清楚,此回怕是没那么好糊弄过去,顿时偷眼看了下从正南的反应,道:“当时我和师兄追上花中影是不假,在场各位的门人,师兄弟也在,也不假。
我和师弟本来眼看就要得手将花中影逼入绝境,只是没想到,后来花中影居然有救兵。”
“哦,他们都是什么人?”
从正南问道。
“或许是西河见识浅薄,此二人未曾见过。只当一人乱遮面,还有一人口吐花斑长蛇。”
“这二人和众人的死究竟有什么关系?”
扈西河眼帘低垂,余光睇向身后,道:“大家可能不知道,其实我师弟才是第一个受害人。
而你们的门人或弟子,是在我师弟遇害之后才遇害的。我一人力薄,无奈之下只能先行逃走。
回到门中,向掌门禀报消息,不料各位,居然以为是我毒门害了各位的门人。
此事,西河不服。”
“哼,说的好听,那些人死在九练飞蝗之下,总没冤枉你们吧?”
“冤枉,绝对的冤枉。”
扈西河低头怒斥,道:“如果是这样,诸位是认为我师弟自己杀了自己不成?”
“那你怎么解释他们身上的伤痕?”
“诸位,你们也清楚,我师弟乃是第一个受害者,他死之后九练飞蝗必然失控。
无主之物,对上遇害众人,自然会做出不可揣度之事。
说来,这也是那两名不明来历的险恶用心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那是他们陷害你啰?”
“非也。”
“何意?”
“西河觉得对方,乃是狼子野心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您们看,他二人为何会出现?那是因为花中影,而花中影是什么人?她是心魔。魔子的心腹。
如此,各位还看不出来吗?”
扈西河说完,座上的从正南也不禁抬起头。
侧让童子先带蓝羽下去安顿,不管怎样,都还是毒门的弟子,不可放任不管。
“你带下去,另外去找平犰,让他给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