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大家都开始找吧。”
话音一落,人群四分,有如鸟兽投林,转眼即逝。
而一处涯壁前,槐尹举目微眺,但见涯底流云激荡,时有白鹭盘飞而过。
两侧峭壁松柏挺立,壑间风生,着带丝丝香气融与空气中。
“可什么现?”
素鹤凝眸,抬手指着对面那满是挂着藤萝的峭壁:“走,去那儿。”
“好。”
槐尹也不啰嗦,背着浥轻尘纵身跳下。
下到一半时,脚下自生云头,托着两人飘飘荡荡,就到了藤萝前。
定经看了看,还真有些不同,遂抬手分开一角,钻了进去。
不大的地方,倒是桌椅俱全,洞中还有些奇花瑶草长在一方小池子旁。
还有张石榻,摸上去有些年头。看来此处曾是某位的洞府,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弃了。
或许找到了更好的修炼所在,或许已经不在。
欲海天内,今天活着,明天死了的仙者太多太多。
回头看了眼在洞口忙着布设阵法的素鹤,某人忍不住感叹道:“要我说啊,其实还是凡人幸福。
好不好,坏不坏,反正就是百年,闭一闭眼又重来。
哪像咱们,与天争个寿长又如何?还不是朝不保夕,活了今天不知道明天?
修行嘛更是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,苦逼的很。”
素鹤布好隐匿的结界,起身走到石榻前,抬袖拂去积尘,帮着槐尹把人放下。
待安置妥当浥轻尘,才给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下,开始运转调息疗复伤势。
有些不明了的看着槐尹:“怎么?凡心动了?”
“去去去,我就是一感叹,什么凡心动不动的。”
槐尹没好气的横了一眼,老子的道心坚定的很。
“其实槐兄若厌倦了现下的日子,大可小隐些许时日以作休憩。”
“……嗯,我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那槐兄的意思是?”
“啊……算了算了,说说你是怎么从那两个婆娘手下逃出来的吧?”
那两个,别看长的花一样,出了名难缠。
多少相貌英俊的小哥儿,都被雨酥儿吃干抹净了。
想到这里,他倏的打了个寒颤,咦……
素鹤暼了眼,不说话。
槐兄啊,其实你……不用担心的。
槐尹嘴角抽抽,愣个直白的眼神,他看不出来吗?
忿忿问道:“怎么,不能说?”
“嗯?……不是,同你分开后,只有萧老四带人追过来。
后来大宫主到了,并未见到二宫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