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破的眼神晦暗不明,两个人对视少顷,祝神忽然一阵天旋地转,竟是被贺兰破按着跪了榻上,对方站在他身后,掌心顺着他的脊骨往下摸,摸到后腰,便将祝神两手卡住,低声道:“腿闭紧。”
祝神顿感不妙:“小鱼……”
一语未了,他内侧腿根间已挤进一根庞然大物。
祝神刚开始只是觉得这东西磨得皮肉又烫又痛,可渐渐贺兰破蹭到不该蹭的地方,一次两次也就罢了,次次贴着他来来回回的摩擦,祝神便受不了,想要往前挣扎。贺兰破将他拖回身下,祝神便往后伸手,够到贺兰破卡着自己两腰的小臂,虚着声音打商量:“小鱼,我给你……用手……”
贺兰破捞着他两只手押在后背,把人搂在胸前,低头咬了一口祝神的肩:“腿就很好。”
祝神摇摇头,刚要开口,贺兰破便从身后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他嘴里,压住了舌根胡乱搅动。
祝神大腿连着身下被蹭得一片通红,刚刚长出一点肉的地方随便一折腾就破了皮,贺兰破一时冲动,到了给人换衣服的时候又暗自后悔:下次直接干,不用腿了。
祝神倒是很想得开,被压在榻上那会儿痛归痛,最后舒坦也还是舒坦了,现在俩人胡闹完,也不用他收拾,连衣服都有贺兰破伺候着给脱给换,他只管两腿一张,懒洋洋睡在床上玩起那几个小玩意儿来。
贺兰破给祝神擦过了腿,又翻箱倒柜找了药抹在祝神大腿破皮的地方,等一切收拾完,他蹲在床边撑着头对着祝神了会儿呆,一时捏捏祝神的手掌,又摸摸祝神的指节,最后举起祝神的手背放在自己从唇边挨了两下,方提及正事,问:“要不要出门?”
祝神空出来的那只手正玩着愈疾神,闻言耳朵一动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什么?”
“出门。”
贺兰破仰着脑袋,反手扣住他五根手指,与他交握道,“我们搬出去,去另一个地方。等你身体再好些了,我们就回小木屋。”
祝神被关在贺兰府一个多月,终于有机会出门了。
一到外头,他按捺多日的心思又活泛起来。
贺兰破深知他的脾性,扶着人上了马车便拿出一块遮掩的黑布,同祝神道:“戴上。”
祝神正琢磨这车里窗户该怎么开,听到这话转过眼来,先是一怔:“嗯?”
“戴上。”
贺兰破平静地说,“免得你记路。”
祝神从揣着明白装糊涂:“记路?记哪门子的路?”
“从这里上山的路。”
贺兰破说,“记住了,你有机会就会逃下山。”
祝神笑眯眯地同他打哈哈,把贺兰破的手按下去,娓娓宽慰道:“小鱼你也真是的……山路何其复杂,我哪里上一次就能记住。”
贺兰破油盐不进:“你是要自己戴,还是我给你戴?”
祝神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