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徐清面色沉沉,“换防还没开始,就先被参了一本。”
死的这四个,是死在西北边境上的,说是吃了饭不给钱的,打死了老板,犯了众怒被打死的。不仅没有任何抚恤,还被御史参了一道,说东军目无法纪。
“我不信巧合。”
叶垂云冷道;“暗地里从南军调几个人过来,我倒是要瞧瞧,出事的究竟只有东军,还是南军也一样会出事。”
“好,我看着安排。”
叶辰澜道,“还有,玢州那边来消息了,和我们之前调查的一致,秦家着急把秦微舒嫁到侯府当续弦,就是因为秦微舒和徐闻好上了,到现在也是,徐闻是两年前来的凌霜书院,两人在那个时候又旧情复燃的。”
啪——温徐清一巴掌拍在了桌上,桌上所有杯盏应声而倒。
“打算怎么做?”
叶辰澜问。
“关你什么事?”
叶垂云靠在窗边,堵了他一句。
“不是,这不是明摆着把你家里清扫干净的好机会么?别告诉我说,你俩没有任何谋划?”
叶辰澜咋咋呼呼地道。
“这是温家私宅的事,自然是温家人筹谋,你跟着操什么闲心?”
叶垂云瞪他一眼。“何况这种事,是当面揭人疮疤,你竟丝毫不知回避,就你?还性格好?真是瞎了眼了。”
叶垂云起身,“先盯住徐闻,看他同谁往来,其余别瞎打听,免得打草惊蛇。”
“瞎打听?我瞎打听?”
叶垂云拍拍温徐清的肩膀,“走,去一趟盛金记。”
“嗯?”
暴怒后平静下来的温徐清困惑地问:“去那干嘛?”
“我在那里定了一支簪,东家说先借他们在柜上展陈三天,今天再去取,到了日子了。”
“送谁的?”
“沐姐儿。”
叶辰澜笑出声来,“你干嘛跟在离庚白身后做东施效颦的事儿?花大价钱做的簪,放在盛金记里,那不是故意让京里的贵女打听么,前几日离庚白刚送,这几日你又送,你是要把婚事放在明面说了吗?”
叶垂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上下将叶辰澜打量一番,“难道说,说你性格好的人,难不成会觉得你这张臭嘴好?”
温徐清若有所思地望了叶垂云一眼,他在失控,可他并不知道,或者是,他纵容了自己的失控,而源头,正是自己的妹妹。
“公子,出事了!”
小柴慌慌忙忙从外面跑进来,张嘴就道:“五姑娘落水了!”
“什么?”
“厉害吗?”
“捞上来没气了!”